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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真理報:三战鐘聲響起 二战的歷史正在重演

by admin - 2022-10-29 106 Views

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重新發現互聯網的浩瀚無邊。

今年以來,我一直對我們與俄羅斯在烏克蘭問題上的衝突相當感興趣,我也开始單獨關注哥倫比亞大學傑弗裏-薩克斯教授的公开聲明,但直到上周,我才注意到他8月底的採訪正是這個主題。盡管他在艾米-古德曼(Amy Goodman)的 "立即民主"(Democracy Now!)節目中的亮相已經積累了超過200萬的瀏覽量,但我從未看到過。我強烈建議聽一聽他的講話,以及他本月早些時候在灰色地帶和在Tulsi Gabbard的新節目中的類似演講。

薩克斯幾十年來一直是政府內部的精英,他在俄羅斯的重要和有爭議的角色始於20世紀90年代初,因此他對我們目前的困境的看法應該以最嚴肅的態度對待。而且,這些觀點是鮮明的。

正如他所解釋的那樣,美國及其北約盟國目前正與擁有核武器的俄羅斯在俄羅斯自己的邊界上交战。雖然目前當地的實際战鬥由我們的烏克蘭代理人負責,但我們正在提供所有其他軍事要素--武器、彈藥、資金、培訓、情報和協調--以及提供一些實際战鬥人員。在我們與蘇聯的長期冷战中,這樣的場景會被認爲是噩夢的內容,但現在它是美國政府的蓄意目標。圖爾西-加巴德的採訪題爲 "俄羅斯、烏克蘭和防止核大屠殺",這很恰當。

薩克斯本人出生於1954年,因此他在古巴導彈危機的可怕日子裏還是個孩子,當他考慮我們目前與俄羅斯的對抗時,那個核邊緣化的例子自然會主導他的想法。他指出,1962年世界是多么接近毀滅,只是由於約翰-F-肯尼迪總統的謹慎而得以挽救。這樣的情緒與今天新政主導的拜登政府的情緒完全不同,後者似乎急於將衝突升級,最近花了幾天時間隨意討論對我們的俄羅斯對手使用核武器的問題。

對過去的了解使我們能夠更好地評估我們目前的情況。但除了核战爭的風險外,我認爲今天的情況與肯尼迪任總統期間面臨的情況完全不同。1962年,我們幾乎誤入與蘇聯的战爭,一場雙方實際上都沒有尋求的衝突,我們的總統設法將我們從邊緣拉了回來。但在我們目前的對抗中,我們花了數年時間故意挑釁俄羅斯,避免了所有實現外交解決的嘗試,甚至在3月开始的俄烏和談也被摧毀。今天與俄羅斯的战爭不是一個錯誤,而是幾乎完全是美國蓄意政策的結果。

我們目前的烏克蘭战略的許多主要倡導者並沒有指出1962年的危機作爲一個模型,而是聲稱要考慮的適當類比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對希特勒德國的肆意侵略發動的战爭。盡管薩克斯、約翰-米爾斯海默和其他有識之士已經證明歷史事實並非如此,但幾乎所有美國主流媒體的報道都將俄羅斯對烏克蘭的入侵描述爲 "完全無緣無故的",經常將其與德國對波蘭的攻擊相提並論,而後者釋放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战爭开始幾周後,我發表了一篇長文,認爲後者的比喻實際上比許多人可能意識到的要恰當得多,盡管不是以其當前倡導者通常理解的方式。

在我分析的早期,我曾強調過一個重要觀點。

我們應該認識到,在許多方面,二战的標准歷史敘事只是那個時代媒體宣傳的凝固版本。如果俄羅斯因目前的衝突而被打敗和摧毀,我們可以肯定,隨後的歷史書將徹底妖魔化普京和他所做的所有決定。

我解釋說。

我們大多數人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在1939年德國因但澤而攻擊波蘭時开始的,但澤是一個幾乎完全由波蘭人控制的德國邊境城市。
   

但鮮爲人知的是,希特勒實際上爲避免战爭和解決這一爭端做出了巨大努力,花了許多個月的時間進行毫無結果的談判,並提出了極爲合理的條件。事實上,這位德國獨裁者做出了許多他的民主魏瑪時代的前任都不愿意考慮的讓步,但這些都被拒絕了,而挑釁行爲卻越來越多,直到與波蘭的战爭似乎成爲唯一可能的選擇。就像在烏克蘭問題上一樣,西方有政治影響力的分子幾乎肯定會試圖挑起這場战爭,把但澤作爲點燃衝突的導火索,就像在烏克蘭問題上一樣。

薩克斯教授正確地指出,我們自己的政府已經盡其所能誘使俄國人入侵烏克蘭,但在過去幾年中,我對第二次世界大战爆發的仔細調查使我得出了非常相似的結論。如果我們考慮到最有信譽的同時代資料,我們很容易發現,羅斯福政府在煽動战爭方面發揮了核心作用,也發現了它這樣做的動機。

在20世紀30年代,約翰-T-弗林是美國最有影響力的進步記者之一,盡管他一开始是羅斯福及其新政的堅定支持者,但他逐漸成爲一個尖銳的批評者,認爲羅斯福的各種政府計劃未能重振美國經濟。然後在1937年,新的經濟崩潰使失業率回到了總統剛上任時的水平,證實了弗林的嚴厲判決。正如我去年寫的那樣。

事實上,弗林指稱,到1937年底,羅斯福已經轉向了旨在將國家卷入一場重大外國战爭的侵略性外交政策,主要是因爲他認爲這是擺脫其絕望的經濟和政治困境的唯一途徑,這種策略在歷史上的國家領導人中並不罕見。在1938年1月5日的《新共和》專欄中,他提醒他不相信的讀者,在羅斯福的一位高級顧問私下向他吹噓,大規模的 "軍事凱恩斯主義 "和一場重大战爭將治愈國家看似無法解決的經濟問題之後,大規模的海軍軍事集結和战爭的前景迫在眉睫。當時,與日本的战爭,可能是對拉丁美洲利益的战爭,似乎是預定的目標,但歐洲不斷發展的事件很快說服了羅斯福,煽動一場對德國的全面战爭是最好的行動方案。後來的研究人員獲得的回憶錄和其他歷史文件似乎普遍支持弗林的指控,表明羅斯福命令他的外交官對英國和波蘭政府施加巨大壓力,避免與德國進行任何談判解決,從而導致了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發。

最後一點很重要,因爲最接近重要歷史事件的人的祕密意見應該被賦予相當的證據效力。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約翰-韋爾匯集了大量同時代的評估意見,這些評估意見認爲羅斯福是通過不斷向英國政治領導人施壓來策劃世界大战的關鍵人物,他私下裏甚至承認,這一政策如果被揭露,可能意味着他被彈劾。在其他證詞中,我們有波蘭和英國駐華盛頓大使以及美國駐倫敦大使的聲明,他們還傳遞了張伯倫首相本人的贊同意見。事實上,德國在1939年抓獲並公布了波蘭的祕密外交文件,已經透露了很多這方面的信息,威廉-亨利-張伯倫在他1950年的書中證實了這些文件的真實性。但由於主流媒體從未報道過這些信息,這些事實即使在今天仍然鮮爲人知。


在2018年和2019年期間,我曾在幾篇冗長的評論文章中討論了二战的起源和我們進入那場衝突。

战爭开始後,羅斯福的政府試圖直接加入盟軍一方,但因公衆的反對聲勢浩大而受挫。

一群耶魯大學法律系的學生對美國可能在選民沒有任何發言權的情況下被卷入另一場世界大战感到震驚,他們發起了一個反幹預的政治組織,並命名爲 "美國第一委員會",該組織迅速發展到80萬名成員,成爲我們國家歷史上最大的基層政治組織。衆多知名公衆人物加入或支持該組織,西爾斯、羅巴克公司的董事長擔任該組織的負責人,其年輕成員包括未來的總統約翰-肯尼迪和傑拉爾德-福特以及其他知名人士,如戈爾-維達爾、波特-斯圖爾特和薩金特-施萊弗。弗林擔任紐約市分會主席,該組織的主要公共發言人是著名的飛行員查爾斯-林德伯格,幾十年來他可能被列爲美國最偉大的民族英雄。

在整個1941年,全國各地有大量人群參加了林德伯格和其他領導人的反战集會,還有數百萬人收聽了這些活動的廣播。馬赫表明,英國特工和他們的美國支持者同時繼續他們的祕密行動,通過組織各種倡導美國軍事參與的政治前线團體來對抗這種努力,並採用公平或不公平的手段來消除其政治對手。猶太個人和組織似乎在這一努力中發揮了極大的不相稱的作用。

與此同時,羅斯福政府升級了對德國潛艇和大西洋上其他海軍力量的不宣而战的战爭,試圖挑起一場可能使國家陷入战爭的事件,但未獲成功。羅斯福還推動了最怪異和荒謬的宣傳發明,旨在嚇唬天真的美國人,例如聲稱有證據表明,德國人--他們沒有大型水面海軍,而且完全被英吉利海峽所阻擋--已經制定了具體計劃,要跨越兩千英裏的大西洋,奪取對拉丁美洲的控制。英國特工提供了一些他作爲證據引用的粗制濫造的東西。


這些事實現在已經被幾十年的學術研究牢牢確立,爲林德伯格1941年9月在 "美國優先 "集會上發表的著名的有爭議的演講提供了一些必要的背景。在那次活動中,他指責有三個團體正在 "把這個國家推向战爭[:]英國人、猶太人和羅斯福政府",從而引發了媒體攻擊和譴責的巨大風暴,包括對反猶太主義和納粹同情的廣泛指責。考慮到政治形勢的現實,林德伯格的發言完美地詮釋了邁克爾-金斯利的著名調侃:"口誤就是一個政治家說出了真相--一些他不應該說的明顯的真相。" 但結果是,林德伯格曾經的英雄聲譽遭受了巨大的永久性損害,中傷運動在他余下的三十年甚至更久的時間裏一直在回響。雖然他沒有被完全從公共生活中清除出去,但他的地位肯定從未有絲毫改變。

從1940年开始,羅斯福一直在做出巨大的政治努力,讓美國直接參與對德战爭,但公衆輿論絕大多數都站在另一邊,民意調查顯示,高達80%的人反對。一旦日本的炸彈落在夏威夷,所有這些都立即發生了變化,突然間國家就陷入了战爭。

鑑於這些事實,人們自然懷疑羅斯福故意挑起攻擊,他的行政決定是凍結日本資產,禁運所有重要的燃料油供應,並拒絕東京領導人一再提出的談判要求。在巴恩斯編輯的1953年卷中,著名的外交歷史學家查爾斯-坦西爾總結了他非常有力的論點,即羅斯福試圖利用日本的攻擊作爲他對德國發動战爭的最佳 "後門",他在前一年的一本同名書中提出了這一論點。幾十年來,私人日記和政府文件中包含的信息似乎幾乎確鑿地確立了這種解釋,战爭部長亨利-史汀生表示,該計劃是爲了 "操縱[日本]打響第一槍"......

到1941年,美國已經破譯了所有日本的外交密碼,並自由地閱讀他們的祕密通信。因此,長期以來還存在着這樣一種普遍的、即使有爭議的看法,即總統很清楚日本對我們艦隊的攻擊計劃,並故意不警告他的地方指揮官,從而確保由此造成的美國的重大損失將產生一個團結一致進行战爭的報復性國家。坦西爾和國會調查委員會的一位前首席研究員在1953年巴恩斯的同一卷書中提出了這一觀點,次年,一位前美國海軍上將出版了《珍珠港的最後祕密》,以更大的篇幅提供了類似的論點。這本書還包括美國二战時期最高級別的海軍指揮官之一的序言,他完全贊同這一有爭議的理論。

2000年,記者羅伯特-M-斯蒂內特根據他八年的檔案研究,發表了大量額外的支持性證據,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討論了這些證據。斯蒂內特提出的一個有說服力的觀點是,如果華盛頓警告了珍珠港的指揮官,他們所做的防御准備就會被當地的日本間諜注意到,並轉達給即將到來的特遣部隊;由於失去了出其不意的因素,攻擊可能會被中止,從而挫敗了FDR的所有長期战爭計劃。盡管各種細節可能存在爭議,但我發現羅斯福預知的證據相當有說服力。

這一歷史重建得到了許多其他材料的有力支持。在此期間,雷維羅-P-奧利弗教授曾在軍事情報部門擔任高級職務,當他在40年後出版回憶錄時,他聲稱,羅斯福故意誘使日本人襲擊珍珠港。在知道日本破解了葡萄牙的外交密碼後,羅斯福將他的計劃通知了後者的大使,即等到日本人過度膨脹時,再命令太平洋艦隊對其本土島嶼發動毀滅性的突然襲擊。據奧利弗說,日本隨後的外交電報顯示,他們已經成功地被說服,羅斯福計劃突然襲擊他們。

事實上,就在珍珠港事件發生的幾個月前,美國最受歡迎的雜志之一《阿戈西周刊》刊登了一篇虛構的封面故事,描述的正是這樣一次對東京的毀滅性突然襲擊,以報復一次海軍事件,我們太平洋艦隊的強大轟炸機對毫無准備的日本首都造成了巨大破壞。我想知道,羅斯福政府是否在發表這篇報道時沒有參與其中。

早在1940年5月,羅斯福就下令將太平洋艦隊從其聖地亞哥母港遷往夏威夷的珍珠港,這一決定遭到其指揮官詹姆斯-理查森的強烈反對,認爲這是不必要的挑釁和危險,他因此而被解僱。此外。

緊隨珍珠港襲擊事件之後,還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國內事件,這個事件似乎太少引起人們的興趣。在那個時代,電影是最強大的流行媒體,雖然外邦人佔人口的97%,但他們只控制了一個主要的電影公司;也許是巧合,沃爾特-迪斯尼也是唯一一個正襟危坐於反战陣營的好萊塢高層人物。而在日軍突襲的第二天,數百名美軍奪取了迪斯尼制片廠的控制權,據稱是爲了幫助加利福尼亞抵御位於千裏之外的日軍,軍事佔領持續了八個月。考慮一下,如果在2001年9月12日,布什總統立即命令他的軍隊奪取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辦公室,聲稱這一步驟是必要的,以幫助保護紐約市免受伊斯蘭教徒的進一步攻擊,那么可疑的人可能會怎么想。

珍珠港是在一個星期天被轟炸的,除非羅斯福和他的高級助手完全知道日本即將發動的攻擊,否則他們肯定會完全專注於這場災難的後果。在一次真正的 "突襲 "之後,美國軍方似乎不太可能在星期一清晨准備好奪取對迪斯尼工作室的控制權。

正如美國在1941年盡一切努力挑起與日本的战爭一樣,這些天我們在中國問題上似乎也在遵循類似的遊戲規則。正如我在今年早些時候寫的那樣。

在烏克蘭战爭爆發之前,美國多年來主要將敵意集中在中國身上,形成了針對中國的軍事聯盟,部署制裁以削弱中國的全球技術冠軍華爲,並努力破壞北京奧運會,同時也非常接近於積極推動台灣獨立的紅线。我甚至認爲,有強有力的也許是壓倒性的證據表明,武漢爆發的新冠病毒很可能是特朗普政府的流氓分子進行生物战攻擊的結果。

特朗普領導下的這些極具挑釁性的行動在他離任後只是加速了,包括幾個月前議長南希-佩洛西對台灣的煽動性正式訪問。然後在上周,拜登政府宣布其打算完全削弱中國重要的國內微芯片產業,發布新的法規,禁止所有美國公民參與,並將這一限制擴大到所有其他與中國制造商做生意的全球公司。這一史無前例的行動被描述爲對中國一個重要產業的突然 "熱核攻擊"。

正如薩克斯教授在8月底的討論中所強調的,我們似乎在故意挑起與俄羅斯和中國在他們認爲對其國家安全利益至關重要的問題上的同時對抗。

美國迫使這兩個世界大國直接結盟對抗我們,可能看起來完全不合理,但我懷疑我們的政治精英們已經從他們對美國歷史的誤讀中陶醉了,包括他們經常引用的二战例子。正如我在烏克蘭战爭爆發後不久解釋的那樣。

一百多年來,美國的許多战爭都是與完全不對等的對手進行的,這些對手所擁有的人力、工業和自然資源僅僅是我們和我們的盟友所控制的一小部分。這種巨大的優勢經常彌補了我們在這些衝突中的許多早期嚴重錯誤。因此,我們當選的領導人面臨的主要困難只是說服往往非常不情愿的美國公民支持战爭,這就是爲什么許多歷史學家聲稱,緬因號和盧西塔尼亞號的沉沒,以及珍珠港和北部灣的襲擊等事件正是爲了這個目的而策劃或操縱的。

當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歐洲爆發時,這種潛在力量的巨大優勢肯定是存在的,舒爾茨-羅諾夫和其他人強調,由美國支持的英法帝國所掌握的潛在軍事資源遠遠超過了德國,一個比德克薩斯州還小的中等國家。令人驚訝的是,盡管有這樣的壓倒性優勢,德國在數年內被證明是非常成功的,最後才敗下陣來......

考慮一下目前與俄羅斯的衝突中所採取的態度,這是一場嚴重的冷战對峙,可以想象會變成熱战。盡管俄羅斯擁有強大的軍事實力和巨大的核武庫,但它似乎和過去任何一個美國敵人一樣不敵。包括北約國家和日本在內,美國聯盟在人口方面有6比1的優勢,在經濟產品方面有12比1的優勢,這些都是國際力量的關鍵因素。如此巨大的差距隱含在我們的战略計劃者和他們的媒體喉舌的態度中。

但這是對力量的真正相關性的一個非常不現實的看法......就在俄羅斯襲擊烏克蘭的兩周前,普京和中國領導人在北京舉行了第39次個人會晤,並宣布他們的夥伴關系 "沒有限制"。中國肯定會在任何全球衝突中支持俄羅斯。

與此同時,美國對伊朗無休止的攻擊和詆毀已經持續了幾十年,最終我們在兩年前暗殺了該國的最高軍事指揮官卡西姆-蘇萊曼尼,他曾被提到是伊朗2021年總統選舉的主要候選人。與我們的以色列盟友一起,我們還在過去十年中暗殺了許多伊朗的頂級科學家,並且在2020年,伊朗公开指責美國對他們的國家釋放了冠狀病毒生物战武器,該武器感染了他們議會的大部分成員,並殺死了許多政治精英。伊朗肯定也會站在俄羅斯一邊。

美國,連同其北約盟國和日本,在對俄羅斯單獨進行的任何全球力量測試中確實擁有巨大的優勢。然而,在面對由俄羅斯、中國和伊朗組成的聯盟時,情況就不是這樣了,而且我認爲,鑑於後者在人口、自然資源和工業實力方面的巨大比重,它實際上可能佔了上風。

自1991年蘇聯解體以來,美國一直享受着單極化的時刻,作爲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統治着世界。但這種地位助長了我們過分的傲慢和對弱得多的目標的國際侵略,最終導致了一個愿意站出來反對我們的強大國家集團的產生。

我寫下這些話時,俄烏战爭剛剛开始兩周,正如在任何衝突中不可避免的那樣,各種事情的發展都與人們最初的預測不同。

人們普遍預期俄國人會橫掃面前的烏克蘭人,但他們卻遇到了非常堅決的抵抗,在緩慢的進展中遭受了嚴重的傷亡。在北約庫存的先進武器的慷慨補給下,烏克蘭人最近發起了成功的反擊,迫使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徵召了30萬名後備軍。

但是,盡管俄羅斯的軍事努力只取得了部分成功,在所有其他战线上,美國及其盟友遭受了一系列战略地緣政治上的失敗。

在战爭开始時,大多數觀察家認爲,美國及其北約盟國實施的前所未有的制裁將對俄羅斯經濟造成破壞性打擊。相反,俄羅斯躲過了任何嚴重的損害,而俄羅斯廉價能源的喪失則破壞了歐洲經濟,並嚴重傷害了我們自己的經濟,導致了四十年來最高的通貨膨脹率。預計俄羅斯盧布會崩潰,但現在比以前更強。

德國是歐洲的工業引擎,對俄羅斯實施的制裁是如此自我毀滅,以至於民衆开始抗議,要求解除制裁,重新开放北溪能源管道。爲了防止任何這種潛在的叛變,這些俄羅斯-德國的管道突然遭到攻擊和破壞,幾乎可以肯定是在美國政府的批准和參與下。美國在法律上並沒有與俄羅斯交战,更不用說與德國交战了,所以這可能是世界歷史上和平時期對民用基礎設施的最大破壞,給我們的歐洲盟友造成了巨大的、持久的損害。到目前爲止,我們對全球媒體的完全主導地位使大多數普通歐洲人或美國人無法認識到所發生的事情,但隨着能源危機的惡化和真相的逐漸浮現,北約可能很難生存下去。正如我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所討論的,美國可能因爲破壞了這些重要的管道而摧毀了與歐洲三代的友誼。

與此同時,美國多年來對其他許多主要國家的傲慢和壓迫行爲,產生了支持俄羅斯的強大反作用。根據新聞報道,伊朗人向俄羅斯人提供了大量他們的先進無人機,這些無人機已被有效地部署到烏克蘭人身上。自二战以來,我們與沙特阿拉伯的聯盟一直是我們中東政策的關鍵,但現在沙特人在石油生產問題上一再站在俄羅斯人一邊,完全無視美國的要求,盡管國會威脅要進行報復。土耳其擁有北約最大的軍隊,但它在天然氣運輸方面與俄羅斯緊密合作。印度也在關鍵問題上向俄羅斯靠攏,無視我們對俄羅斯石油實施的制裁。除了我們的政治附庸國,大多數世界大國似乎都站在俄羅斯一邊。

自二战以來,美國全球主導地位的核心支柱之一是美元作爲世界儲備貨幣的地位以及我們對國際銀行體系的相關控制。直到最近,我們總是以中立和行政的角色示人,但我們已經越來越多地开始將這種權力武器化,利用我們的地位來懲罰那些我們不喜歡的國家,這自然迫使其他國家尋求替代。也許世界可以容忍我們凍結相對較小的國家如委內瑞拉或阿富汗的金融資產,但我們扣押俄羅斯3000億美元的外匯儲備顯然使平衡發生了變化,主要國家正越來越多地尋求將其交易從美元和我們控制的銀行網絡中轉移出去。盡管歐盟的經濟衰退導致了歐元的相應下跌,並在默認情況下推動了美元的上漲,但我們繼續保持貨幣霸權的長期前景似乎並不樂觀。鑑於我們可怕的預算和貿易赤字,逃離美元可能很容易使美國經濟崩潰。

在烏克蘭战爭爆發後不久,著名歷史學家阿爾弗雷德-麥考伊認爲,我們正在見證一個新的世界秩序的地緣政治誕生,這個秩序是圍繞着俄羅斯-中國聯盟建立的,將主導歐亞大陸。他與艾米-古德曼的討論已被瀏覽了近200萬次。

我們今天對俄羅斯和中國無情的侵略性外交政策對世界和平和我們自己的國家未來構成了巨大的威脅,然而我的文章有一半集中在70多年前的事件上,對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起源提出了一個非常非正統的敘述。許多人可能認爲這些材料完全不相關,但我不同意。

考慮一下我們的國務卿安東尼-布林肯,他是制定我們當前政策的關鍵人物之一。在他被任命之前,我從未聽說過他,但我很快發現,他和我上的是同一所大學,晚一年畢業。我們甚至可能共享一些課程,盡管由於我的專業是理論物理,而他的專業是社會研究,可能不是。但我確實認爲,我對他的世界觀和二十世紀的歷史有很好的理解,因爲直到過去十年左右,我的世界觀可能沒有太大不同。拜登政府中的大多數其他高級人物似乎也屬於這種類型。

這些人對美國在世界上的作用有一套固定的特定信念,這些信念是他們整個意識形態圈子所共有的,我相信他們會立即拒絕在俄羅斯或中國方面對這個框架的任何挑战。這種挑战可能並不少見,但經常被駁回和忽視。

然而,我懷疑他們都沒有想到,他們信仰體系最深層的基礎--他們假定的二战歷史--實際上是錯誤的,是腐朽的。他們在一生中可能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想法,因此,他們的心理防线可能要弱得多。如果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开始考慮一點可能性,即他們自小學以來吸收的每一個信息來源都是基於同一套潛在的錯誤,這種認識可能會動搖他們對當代事務的信心,包括圍繞當前烏克蘭战爭的情況。

騾子是頑固的動物。但有一個經典的笑話,如果你首先用二乘四敲打它們的頭來引起它們的注意,就可以說服它們聽從指揮。對於大多數美國政策專家來說,發現他們所接受的整個二战歷史是顛倒和倒退的,就相當於被人用二乘四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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