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 外匯投資點評 硅谷億萬富豪SBF的隕落 凸顯美國左派政治文化的醜陋

硅谷億萬富豪SBF的隕落 凸顯美國左派政治文化的醜陋

by admin - 2022-11-24 71 Views

加密貨幣交易所巨頭FTX宣告破產,令100萬投資者蒙受損失,數百名大型機構投資者也未能幸免。這位畢業於斯坦福大學,成長於硅谷大灣區的首席執行官Sam Bankman-Fried(SBF),經歷光鮮亮麗,受到資本的追捧、主流媒體的吹捧,甚至美國監管機構的庇護,在這樣的情況,公然造成如此大的“騙局”;這些來自硅谷的富豪企業家把自己打造成“聖人”的形象,從左翼政客哪裏得到庇護。

年僅30歲的Sam Bankman-Fried(SBF)2019年創立了FTX,這位左派的億萬富翁活躍於美國的政壇和財經界,SBF曾在2020年向美國總統喬-拜登提供了數百萬美元的競選捐款,並在2022年再次向國會議員候選人提供數千萬的競選資金;他同時經常登上《華爾街日報》等美國主流媒體。

然而,直到美國中期選舉結束後,我們才得知,這位左翼 "慈善家 "和民主政治的支持者,受到主流媒體吹捧和聯邦證券監管機構保護的人,已經抽走、丟失、隱藏或花費了其他人數十億美元的錢。

FTX新任CEO John J. Ray III在一份提交給破產法庭的宣誓聲明中指出,在其職業生涯中,從未見過管理如此失敗的公司,指責SBF濫用客戶資金及毫無監督。

文明史上最復雜的金融系統怎么會被一個“道貌岸然”的書呆子毀掉它?聯邦貿易委員會、司法部、國稅局、聯邦調查局(FBI)以及其他監管機構到哪裏去了?

盡管SBF以驚人的“演技”來吹噓自己爲他人做好事,但他很快就會被認定爲美國歷史上最大的騙子之一。就像臭名昭著的查爾斯-龐氏(Charles Ponzi)一樣,"Bankman "可能會成爲21世紀騙子的代名詞,特別指網絡詐騙。

畢業於斯坦福大學,同時擁有硅谷從業經歷,看上去光鮮亮麗,但其他方面很薄。然而,當SBF向媒體解釋,他的團隊是如何愚弄哪些向他“送錢”的投資者,以及他們如何規避聯邦監管機構審查的時候,他道出了真相:我們玩的是喚醒西方人的“愚蠢遊戲”,我們說的都是一些政治正確的陳詞濫調,所以每個人都喜歡我們。

他指的是志同道合、憤世嫉俗的左翼政客,華盛頓郵報和紐約時報諸類媒體,以及幫助他把麥道夫(旁氏騙局的代名詞)僞裝成“天才”的投資者夥伴們。

SBF曾在2020年向喬-拜登提供了數百萬美元的競選捐款,並在2022年再次向國會候選人提供了數千萬美元的資金。他的公共關系部門把FTX打造成偉大的慈善機構,包括承諾即將爲民主和進步事業提供數十億美元的贈款。當他尋求從民主黨人那裏得到保護時,媒體對他們進行大力吹捧。

"有效的利他主義"--龐氏風格

SBF只是硅谷大灣區中一大群僞君子和騙子中的一個。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大聲疾呼憤世嫉俗的左翼政治。他們精心定位自己的角色,以贏得左翼政府監管機構的豁免,保證從媒體那裏得到吹捧。看看《華盛頓郵報》是如何贊美這個騙子的:

利用SBF創辦的加密貨幣交易所FTX創造的巨大財富,他們开展了一個項目,將可能的數十億美元用於預防新冠疫情,即使在冠狀病毒危機中,這也是美國政府長期忽視的優先事項。

SBF肯定已經產生了 "最大的影響"。如果他穿上了西裝,說了錯誤的 "教條",他現在可能已經身陷囹圄。

FTX的道德種子是什么?SBF在進步的、講道德的斯坦福大學校園裏長大,他是斯坦福大學兩位法律教授的兒子。

SBF,正如他所知道的那樣,在被送往麻省理工學院之前,在附近的一所獨特的希爾斯伯勒私立學院接受了培養和准備。像SBF這樣的受到美國精英教育的人對資本主義如此不信任,他將總部搬到到巴哈馬,以使資本主義的回報最大化。在那裏,他接受了享樂主義的生活方式、稅收減免和缺乏監管,所有這些都是爲了更好地逃避納稅人數億美元的所得稅收入。

這種禿鷲式的資本主義的前提是,年輕的、大張旗鼓的左翼灣區時髦人士,穿着破舊的衣服,如果他們有深厚的民主口袋,談論 "公平 "和 "公正",就是很酷的 "好人"。因此,他們利用制度來打敗制度(在他們看來是有毒的傳統習俗和價值觀)。

事實上,SBF的母親,斯坦福大學教授Elizabeth Fried是一個 "功利主義者”,她主張採取任何必要的手段來實現她認爲是對的事情。除了當教授以外,她兼職經營 "Mind the Gap",一個收集硅谷“黑錢”的機構,將大量資金輸送給 "正確的事業"。

Mind the Gap的專長是資助 "投票"。正如美國作家Molly Ball在2021年2月發表在《時代》上的文章寫道,她長篇大論地吹噓隱蔽的左翼資金、諂媚的進步媒體、律師大軍和社交媒體如何結合起來,改變投票法,調節黑人的街頭抗議活動,並扭曲新聞傳播,精心策劃一個良好的功利主義 "陰謀",將我們從唐納德-特朗普手中拯救出來。

SBF現在會不會贖罪,並試圖把從大規模欺詐中流入民主黨候選人的任何真金白銀還給蒙受損失的投資者?

那么,硅谷、斯坦福大學、灣區預科學校和進步的人道主義政治的進步胚胎,怎么會誕生這樣一個毀滅了這么多人的徹頭徹尾的騙子?相反,問題可能是反過來的,這一切怎么可能不是呢?

好人用好錢辦好事

在SBF的背景下,我們想起了另一個同樣來自硅谷大灣區曾經紅極一時的億萬富翁騙子。我們還記得現在身陷重罪和監獄的年輕神童和希拉裏-克林頓的擁躉伊麗莎白-霍姆斯(Elizabeth Holmes)嗎?她也是在類似的斯坦福-硅谷水域中出生和成長的。

她創立的美國加州“滴血驗癌”公司“西拉諾斯”欺騙了美國一些最有權勢的投資者,向一個20多歲的騙子掏出了數十億美元。霍姆斯和SBF一樣,都是畢業於斯坦福大學。她摒棄了SBF的邋遢形象,而更喜歡模仿史蒂夫-喬布斯的全黑裝束。霍姆斯將一些與斯坦福大學和硅谷有關的大人物召集到她的董事會,結果造成了美國歷史上最大的公司醫療欺詐。 

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模式,就是 "好 "人用他們的 "好 "錢做 "好 "事,結果卻對其他人非常不利。

硅谷的億萬富翁和同爲左派的馬克-扎克伯格更喜歡穿T恤、運動鞋和牛仔褲,而不是SBF的流浪漢形象或霍姆斯的蘋果黑衣打扮。他現在正在裁減數以千計的Facebook員工,因爲他的元宇宙投資計劃令他的股票暴跌,他的淨資產縮水了數百億美元。

但就在兩年前,扎克伯格響應左派同僚的功利主義號召,用他的巨額資金和權力來阻止唐納德-特朗普連任。扎克伯格向支持拜登的左翼活動團體捐助了4.19億美元。這筆史無前例的款項被用來吸收關鍵選區的州選舉官員的工作,以確保正確的人以正確的方式投票,確保正確的贏家勝利。

左派人士仍在吹噓,好的巨額資金是如何擊潰共和黨人,並幫助拜登贏得了選舉。 

扎克伯格最近承認,他的左翼公司也曾與聯邦調查局合作,壓制網上的社交媒體上不同的聲音,聯邦調查局與Facebook合作,壓制被認爲對拜登選舉事業沒有幫助的新聞,比如從拜登的兒子亨特-拜登的筆記本中發現稱爲 "俄羅斯虛假信息 "的罪證。

這是一件非常自由主義、公民自由主義的事情--將國家和媒體焊接起來,懲罰政敵,審查新聞?聯邦調查局和臉書的融合是一種旨在扭曲民主的 "網絡叛亂"--如果沒有小醜式的牛角和臉譜的話?扎克伯格可能沒有把他的黑錢輸送給 "非營利 "的左派組織,而是把它存入銀行,以拯救他現在被解僱的一些員工?

硅谷富豪們的優越性

21世紀的全球化經濟使舊金山和聖何塞之間(硅谷所在地)的走廊創造了前所未有的財富。其受益者發現了一些關於成爲超級富豪的奇怪事情。

第一,他們從來不需要擔心困擾全國其他99%的人的生活必需品--負擔得起的燃料、食物和住房,安全的街道,以及公平和合法的移民制度。

或者換個說法,他們可以冒充進步的烏托邦--向媒體展示他們的道德優越感,向民主黨注入資金,資助致力於喚醒事業、氣候變化、多樣性、公平和包容的基金會和政治行動委員會--而且一直以來都不會受到他們自己崇高的議程的影響。

他們不可能關心每加侖6美元的汽油,不可能關心高昂的空調費用,不可能關心每平方英尺1000美元的平房,不可能關心舊金山街頭的混亂,不可能關心大幅削減工薪階層男性入學的精英大學招生政策。他們的財富保證了他們優越的生活。

但是,灣區的道德不僅僅是一個實用主義的問題,即豁免的精英們把烏托邦強行灌入其他沒有這種豁免權的人的喉嚨裏。

百萬富翁、社會正義战士、衆議院議長南希-佩洛西(D-Calif.)認爲,作爲灣區自由主義的代表人物之一,她有權打破隔離,偷偷去找她的私人理發師,吹噓她的13美元一品脫的冰淇淋,送到她的雙胞胎價值24000美元進口冰箱裏--所有這些都是在疫情毀了數百萬小企業和破壞了數千萬兒童的教育的幾乎大蕭條中發生的。

作爲優雅的灣區精英的一員,她非常了解左派破產的政治道德:像在全國電視上撕毀特朗普的國情咨文演講這樣的行爲,使她的特權受到影響,使她成爲傳說中的好人,在她的各種豪宅中爲我們战鬥。

SBF是美國最有毒、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化的終極危險和荒謬的體現。如果他消失了,還必將有像他這樣的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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