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馮春明
在沂南,從諸葛亮出生地黃疃向西北方向望去,層巒疊嶂的山脈中,有一股清流自山間蜿蜒而來,這條名曰桑泉之水的汶河,河水純淨度名列沂河水系之冠,從這個角度而言,辛勤耕耘在這方土地上——爲人厚道的李保松,他用桑泉之水和小麥、玉米、高粱、大米、小米、糯米釀造的冠沂濃香型白酒,已讓冠沂二字名副其實,而在冠沂酒系列中,李保松的“黃疃”“岸堤人家”等白酒品牌,更加彰顯出它的歷史淵源。
談及注冊黃疃這個品牌時,李保松說,當時他很擔心這個名字被人家注冊,黃疃畢竟是諸葛亮的出生地,全國唯一,幸運的是在登記注冊時,順利通過了。李保松心懷感激,他隨後聯系黃疃村負責人,一起在黃疃村規劃黃疃酒房建設。對李保松而言,在出生了中國智慧之星的土地上釀酒,這是人之大幸,他深信,有了黃疃二字的加持,寶祿源會因此而不同。
古來詩酒不分家,2023年歲末,我隨沂蒙詩社的詩人們,一起乘車沿汶河溯流而上,趕往位於岸堤鎮的寶祿源酒廠。路上,車窗外群山蒼翠,河水清澈……棋盤山前,馬牧池東柳溝大汶口文化遺址,在我們的車窗左側一閃而過。坐在車裏的我,又回想起去年到東柳溝大汶口文化遺址採訪的情景。前些年,在東柳溝村東陸續出土的陶器中,那些酒器、酒具似在告訴我們,酒的歷史在這方土地上已經十分久遠了,我也因而想起李保松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現在做酒的都在尋根,其實無需尋找,根就在腳下這片土地裏”。
是的,根就在腳下。寶祿源酒廠到了,水塘崮前,紅土大野裏那一窖窖散發着濃濃酒香的發酵池,它的氣息在我的內心幻化出許多歷史的光影,它讓我更加理解了李保松反復強調的“做酒要嚴格遵循傳統工藝”的深意。的確,在衆多行業中,釀酒業是在不斷發展中最爲重視傳統的行業之一,釀酒過程中“原料的選擇、制曲、蒸糧、發酵、蒸餾、陳化老熟、勾兌成酒”,道道工藝都有其歷史的傳承,酒的內裏也因而暗含着人類文明的基因與信息。
寶祿源——釀酒房巨大的瓷缸內,是經年的源漿,打开封蓋,香飄滿屋,輕輕一品,回味無窮。也許是酒的力量,又或許是泥土本色的衝擊,衆多詩人們的臉上洋溢着詩意,大家在此存照,展現出了人性的多姿。
有人說:“在中國的文化當中,酒是神聖的。”這話不無道理,尤其是在詩仙太白身上,可謂發揮的淋漓盡致:“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百年三萬六千曰,一日須傾三百杯”“酒酣益爽氣,爲樂不知秋”……看吧,千年之前,李白與酒互爲成就,抒發出何其浪漫的情懷!
飲酒是一種文化,做酒又何嘗不是。談及釀酒時,李保松說:“釀酒和做人一樣,簡簡單單,實實在在,簡單就能造出好酒來。”李保松所言很有道理,目前,有一種“以簡潔、實用爲主旨的文化形態”,被稱作簡單文化。簡單文化站在繁瑣、浮華、浮躁、節外生技的對立面,喜歡簡單、樸實、務實,注重事物的本質和實質。李保松的“簡單”,這種從水土上來,從傳統上來,看似延續傳統工藝,拿來就是的做法,其實很難。它難的是要做到“沉得住氣,不能唯利是圖”,只有這樣才能一門心思的做出好酒來。由此看來,“簡單”既是一個人的處世態度和處世之道,更是一種境界。正因爲有了這種境界,“難”在李保松看來,其實簡單。
寶祿源之行收獲多多,經過幾天的過濾之後,我提煉出四個字:“簡單、實在”。是的,今天的寶祿源與衆多釀酒企業一樣,其文化是歷史的,也是現在的,寶祿源“簡單和實在”這四個字,在現實中經受住了檢驗,它是寶祿源給我留下的最爲深刻的印象。
(作者簡介:馮春明,1959年生,山東省沂南縣人。中國散文學會會員,山東省作家協會會員。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开始文學創作,有散文、文學評論見於《山東文學》《山東作家》《前衛文學》《時代文學》《當代文苑》《青島文學》《延河》《九州詩文》《蓮池周刊》《時代報告》《中學生百科雜志》等。著有散文集《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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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寶祿源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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