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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姚應該重建支遁煮茶品茗景點(茶場、支公泉、支遁洞、支遁嶺)

by admin - 2023-06-12 87 Views

建議余姚成立“支遁文化研究中心”已經成立,可以建立:

1、支遁圖書館(支公紀念館、支公圖書館)。

2、養馬放鶴景點(養馬坡、養馬廄、洗馬池、上馬石、放鶴亭、放鶴峰)。

3、煮茶品茗景點(茶場、支公泉、支遁洞、支遁嶺)。

4、圍棋坐談景點。

余姚市是最有資格通過各種活動來紀念支遁這位高僧大德的。支山禪寺倡議“重走支遁路”是一個既有歷史依據,又有現實意義的壯舉。這一倡議高舉支遁文化大旗,意義重大而深遠。

因爲不局限於沙門教義,支遁在融合佛、道、儒三教的理念方面頗具優勢,爲後世禪宗的興起做了充分的理論鋪墊。

《高僧傳》記載支遁“晚移石城山,又立棲光寺。宴坐山門,遊心禪苑,木食澗飲,浪志無生。乃注《安般》、《四禪》諸經及《即色遊玄論》、《聖不辯知論》、《道行旨歸》、《學道誡》等。追蹤馬鳴,躡影龍樹,義應法本,不違實相。”由此可知,支遁晚年時注重禪修,在禪學理論和修行方面頗有心得。

在禪學的修習方式上,支遁是提倡頓悟的,被認爲是“頓悟說”的最早提出者。南齊劉虯在《無量義經序》稱:“尋得旨之匠,起自支安”。不過,支遁主張到第七地生起頓悟,七地以上尚須進修,因此被稱爲“小頓悟”。《世說新語·文學篇》注引《支法師傳》雲:“法師研十地,則知頓悟於七住。”《肇論疏》也說道:“第二小頓悟者,支道林師雲,七地始見無生。”早期禪學存在大乘佛學和小乘佛學交融互通的特點,支遁則是引導禪學向大乘佛學方向發展的人。他在禪詩《詠禪思道人詩》中寫道:“會衷兩息間,綿綿進禪務。投一滅官知,攝二由神遇。承蜩累危丸,累十亦凝注。懸想元氣地,研幾革粗慮。冥懷夷震驚,怕然肆幽度。曾筌攀六淨,空同浪七住。逝虛乘有來,永爲有待馭。”“會衷兩息間”即出入息,爲《大安般守意經》中的修行禪法,支遁通過這首詩傳達的思想是通過小乘佛教的禪定,即凝神於呼吸,以神思統攝身心,從而達到六淨、七住的大乘佛教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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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遁的思維方式已經帶有禪宗的影子。禪宗的集大成者慧能反對執着於經典文句,提倡不立文字,體悟精神實質。支遁亦是如此。他在鑽研佛經時不拘泥於字句,善於闡明和標舉內在精神,重點領會般若學的基本思想。據《世說新語》記載,支遁常常被拘守文句的人所非議,謝安聽說之後,卻誇贊道:“此乃九方堙之相馬也,略其玄黃,而取其駿逸。”支遁強調自心,這與後來禪宗提倡的“明心見性”也是相契合的。在注解莊子時,支遁主張要達到精神的逍遙境界,就要“凝神玄冥”,“感通無方”,這是一種無需借助外力的自我超脫。從這一角度來講,支遁的“凝神”其實也就是禪宗的“直指本心,見性成佛”。佛教修行講戒、定、慧,在支遁這裏,戒爲道德約束,定即爲禪定,慧爲般若智慧。支遁提倡在善的前提下,追求精神上的至足與自由,他所要達到的涅槃境界,已經有別於印度佛教,而是與儒家的“聖人”、道家的“至人”意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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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遁的生活呈現出明顯的僧侶世俗化的傾向。他喜好品茶、養馬、放鶴,還善書草、隸,寫得一手好詩。在同時代的僧人中,支遁的人生經歷是最有傳奇色彩,也是最有創新性的一個,頗具魏晉名士的風度。支遁常養數匹馬,或言和尚養馬不雅,支曰:“貧道重其神駿。”支遁好鶴,有人贈其雙鶴,少時鶴翅長成欲飛,遂剪斷鶴翮。“鶴軒翥不復能飛,乃反顧翅,垂頭視之,如有懊喪意。林曰:‘既有凌霄之姿,何肯爲人作耳目近玩?’養令翮成置,使飛去。”宗白華先生對支遁的自由精神極爲贊賞,他在《美學散步》中將支遁好鶴的精神風貌稱之爲“最自由、最解放的哲學精神”,並說“晉人酷愛自己精神的自由,才能推己及物,有這意義偉大的動作”。

支遁可謂是以茶悟禪的先驅,帶動了禪茶文化的發展。他不拘於佛教戒律,品茶修道,改造了佛教的修行方式。印度佛教提倡苦行消業,舍棄諸如好衣、三餐、多眠等世間貪欲,檢束身心,刻苦精勤,持戒修行。支遁顯然對這種理論是不認同的,他認爲真正的修行者不必在乎外道苦行,而是要向心內探求。作爲一個溫和的革新者,支遁以一種更加方便修習的方式來體悟佛道。東晉時期的佛道盛行與佛教修習方式的改變亦有關聯,茶禪悟道的脫俗境界,吸引了很多名士修習佛道。支遁講經、清談都離不开茶,在支遁的詩中可以看到很多關於茶的描寫,如“回壑佇蘭泉,秀嶺攢嘉樹”(《詠禪思道人》)、“漂蕊翳流冷,芙蕖育紳葩。傾柯獻朝榮,芳津霧四境”(《四月八日贊佛詩》)、“霄崖育靈藹,神蔬含潤長。丹沙映翠瀨,芳芝曜五爽”(《詠懷詩五首其三》)、“採練銜神蔬,高吟漱芳醴”(《述懷詩二首其一》)。支遁曾在復州竟陵縣城的龍蓋寺(後改稱西塔寺)設壇講經,並於寺中开鑿了一口井,名爲三眼井,後世稱爲“支公井”。值得一提的是,這龍蓋寺就是後來的茶聖陸羽生活的寺院,四百年後的陸羽就從支遁當年开鑿的三眼井中取水烹煮香茗,研習佛經和茶道。有詩雲:“竟陵西塔寺,蹤跡尚空虛。不獨支公住,曾經陸羽居。”品茶和參禪一樣,都要破除妄念、保持靜心,目的都在於提升精神境界,這正是後來在唐宋時期盛行的“茶禪一味”。支遁品茶悟道的意趣流傳後世,着實令文人墨客豔羨,唐代詩人皮日休在《茶中雜詠·茶甌》稱贊道:“邢客與越人,皆能造茲器。圓似月魂墮,輕如雲魄起。棗花勢旋眼,蘋沫香沾齒。松下時一看,支公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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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遁的詩歌既有佛理,亦有禪趣。他的詩常常帶有“即色空”佛學思想的影子,如“即色自然空,空有交映跡”(《善思菩薩贊》)、“何以絕塵跡,忘一歸本無”(《开首菩薩贊》)、“慧澤融無外,空同忘化情”(《四月八日贊佛詩》)、“廓矣千載事,消液歸空無”(《詠懷詩五首其二》)、“妙損階玄老,忘懷浪濠川”(《述懷詩二首其二》)、“邁度推卷舒,忘懷附罔象”(《詠大德詩》)。因他在老莊和玄學等方面的深厚造詣,所以在他的詩作中也能看到很多道、玄思想的痕跡,如《詠懷詩五首其一》:“傲兀乘屍素,日往復月旋。弱喪困風波,流浪逐物遷。中路高韻益,窈窕欽重玄。重玄在何許,採真遊理間。苟簡爲我養,逍遙使我闲。寥亮心神瑩,含虛映自然。亹亹沈情去,彩彩衝懷鮮。踟躕觀象物,未始見牛全。毛鱗有所貴,所貴在忘筌。”詩中,他運用了大量蕴含道家思想的詞匯,體現出濃厚的玄學色彩。另外,中國美學中的神祕性在支遁的詩中也有很好地體現,他構畫出來的意象,虛實交錯,亦真亦幻。如《八關齋詩三首其三》:“真人播神化,流渟良有因。龍潛兜術邑,漂景閻浮濱。佇駕三春謝,飛轡朱明旬。八維披重藹,九霄落芳津。玄祗獻萬舞,般遮奏伶倫。淳白凝神宇,蘭泉渙色身。投步三才泰,揚聲五道泯。不爲故爲貴,忘奇故奇神。”詩中人與自然融爲一體,這正是朱光潛先生所講的詩境中的泛神主義,把大自然全體看作神靈的表現,在其中看出不可思議的妙諦,覺到超於人而時時在支配人的力量。又如《詠懷詩五首其二》:“心與理理密,形與物物疏。蕭索人事去,獨與神明居。”詩人的心境與景物高度契合,流露出十足的唯心主義的審美意趣。支遁詩歌作品中的宗教式審美體驗,爲後世的禪宗美學的發展奠定了基調。他以大自然的空靈意境來營造禪境,風格獨特,影響深遠。清代的沈曾植在《與金潛庐太守論詩書》中稱贊道:“康樂總山水莊老之大成,开其先支道林。”又在《王壬秋選八代詩跋》中說:“支公模山範水固已絕倫,支、謝皆禪玄互證,謝固猶留意遣物,支公恢恢,與道大適矣。”

魏晉南北朝是佛教中國化道路上承前啓後的關鍵時期,也是形成中國佛教宗派的過渡階段。印度佛教作爲一種外來文化,剛傳入中土之際尚不能適應我國的社會文化環境,與儒、道存在思想和思維方式上的差異,民衆接受程度不高。支遁調和了印度佛教與中國傳統文化之間的隔閡,豐富並發展了佛教的理論內涵,使佛教更加本土化、世俗化。與此同時,佛教作爲一種思想的補充,也被儒、道納入自身的思想建設中。支遁在中國傳統思想的深厚土壤中汲取養分,他吸收儒、道思想對佛教所做出的改造,對於佛教融入我國傳統文化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作爲一種外來宗教,佛教逐漸朝着中國化的方向發展,在中國文化大地上留下濃墨重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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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色宗發源地

弘揚佛教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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